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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二百五十六章

夏朝传说第二百五十六章,煮熟的鸭子飞了,眼看到手的几千两银子灰飞烟灭,还差点被芒洞悉其大逆不道,二大王其的恼火和愤怒可想而知,从心理恨透了利民和朝廷中的忠直大臣,恨不能把这些人一个个杀死,以解心头之恨。

回到王府之后,立刻派和信把三王爷益请到了王府,哥俩个在宽敞的客厅里摆开酒宴,就大吃二喝起来,似乎此时此刻,只有杜康才会解除心理的压抑。看见其只是一个劲的灌酒,也不吃菜,益明白,其肯定遇到了倒霉的事情想对自己倾述,或者求教于自己,但是既然其不说,益就不问,只是一碗接一碗地陪其灌酒。两个人虽然是一奶同胞,性格却是天地之差。其性格外露,有事情藏不住,贪婪狠毒都会表现在脸上,益却性格内向,城府很深,志向也远比其大。其最喜欢的是银子,益最喜欢的是权利,但是因为是庶出,当大王的机会根本就没有,但是他并不甘心,即使不能坐上大王的宝座,他也希望能够控制朝廷的权利,所以他做事情是以阴狠为主。多年来一直在寻找时机。但是在槐做大王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因为槐已经看明白他在想什么,根本就不给他机会,所以他非常恨槐,只是这种恨,一直藏在心底。

芒接位之后他感觉机会来了。第一,芒的精明远远比不上槐,第二,芒对他没有成见,认可他这个二叔是自己的亲二叔。第三,在芒做王子的时候,他一直在笼络芒,对芒比任何王子都好,芒有困难也会主动伸手。一句话,他和芒有私人情谊。第四,他不爱财,做事情让芒放心。有了这几条,他感觉自己虽然做大王没有指望,做朝廷顶级重臣,掌握朝廷权利还是有可能的,因此私下里,他和某些对凸冉他们不满的大臣有私交,双方算是报团取暖吧!但是就朝堂的人望来说,他比其好很多。

两个人就这样闷声喝酒,最后其可能喝的有些多了,也可能憋不住了,就张口大骂起来。“利民算是什么东西,不过是我们家养的一条狗,居然敢咬主人,我非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看见其发火的对象是利民,益就猜到和银子有关系,因为利民是朝廷金库的大管家,朝廷用钱都需要经过他的许可。

“二哥,利大人怎么惹你了,让你上这样大的火?”

“他居然敢派人秘密监视我,破坏我的好事,还上大王那里告我的黑状,这不是挑拨我们叔侄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可恶至极?”其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瞪的非常大,像似要吃人的饿狼。

“派人监视你,不会吧?”益感觉其可能真的喝多了,没有大王的旨意,大臣监视王爷,这是大不敬的谋逆,哪个大臣有这个胆子?有这个必要?

“就是他,如果不是他派人监视我,怎么会知道我像住户要银子?还把这件事捅到了大王那里?”其固执地说,其实他自己并没有弄明白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不知道并不是利民派人监视他,而是利民手下的官员,和某个作坊主人是朋友,因为受不了这样的敲诈,就把这件事对这个官员说了。偏偏这个官员是个正直的好官,又有侠义心肠,就找到利民,把这件事对利民说了,利民当然不会听之任之,就找到了其,告诉他要给他断银子,其怒火大盛,恶人先告状去了王宫,随后利民也到了那里,最后把芒带到了墓地,这件事才真相大白。整个过程很复杂的,其却省略了不少程序,就冤枉利民派人监视自己才造成今天的被动。

但是益是有脑瓜的人,知道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出现的,里面一定另有文章,因此听不下去之后就打断其的话说:“行了,二哥,你在这里大骂,利民也不会听到,而且事实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告诉我真实的,我也好帮二哥出个主意?”

其对益并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秘密,因此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益,连自己之所以改变墓地的地点,就是为了敲诈当地居民的想法也一股脑地告诉了益,因为他并不担心益会出卖自己,最后才愤愤地说:“我这样做当然是为了捞钱,你知道二哥喜欢银子,有挣钱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二哥的志向就是做个大富翁,在政治权势上没有太大的奢求,只是可恨的是,这件事和利民这个老匹夫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出头干涉,是不是看我好欺负?认为我是泥捏的?”

“这不是你和他之间的个人问题。”益听到这打断其的话说,感觉其除了捞钱精明,处理政事上就是个白痴。“朝廷上有一批大臣以拯救天下,爱护朝廷和百姓为己任,只要看见任何人做的事情和这个理念有碰撞,就认为犯了戒条,必然就会出手,这是两种不同的理念之争,不能看做是个人恩怨之争。”

益对政治,官场权利的理解当然不是其能够匹敌的,因此说出的话总是一针见血,只是这样的见解多多少少有些虚无,让其这样的人不容易理解,因为在其看来,每个人做事,做人都是无利不起早,利民既然把目标对准他,总是找他的麻烦,一定有自己的利益,通过打压自己,获得在朝廷中的声望,进而封侯拜相,否则他没有必要和自己过不去,因为自己做的事情对朝廷的确有伤害,对他利民个人并没有伤害。

“三弟,你的话我不大懂,也不想懂,我就是不能容忍被人欺负,像今天这件事,不止是利民,连墓地下面的居民都敢当面对大王告我的状,这不是要造反?难道我们王家的人就那么容易被人欺负?这件事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落幕,以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这次找三弟来就是要告诉三弟,我要报复,绝对不再忍气吞声。”

“你找我来就是要告诉我,你要报复?”益听见这样的浑话瞪大了眼睛,如果其真的想干这种事,他宁愿躲远一点,免得身上被溅了血珠,他感觉其优点疯了。

“不错,我就是要报复。要让利民和他的下属官吏,还有状告我的老百姓都付出代价。”其咬牙切齿地说。

“你连老百姓都不放过?”益更是感觉惊奇了,因为在他的意识里,一个王族和普通老百姓较量,这是自坠身份的大事,被人知道会笑掉大牙的。他们的对手只能是朝廷重臣,这样才符合大王的身份。“二哥?你没有疯吧?找老百姓报复?亏你想的出来。”

“为什么不?他们眼里就没有我这个王爷,否则也不敢在大王面前告我的黑状,就不会把这件事捅到利民哪里去,这样的刁民必须在地球上消失,才会解我心头之恨。”其继续在咆哮,明知道益对他的举动很不齿也不管了,睚齿必报的性格表现的毫无遮掩。

“你要杀人?难道你不知道,私自杀人如果被大臣知道,大臣会群起而攻击,到那时候,大王也救不了你。”

益说的这个法令在少康当政的时候就颁布了,而到了季柕当政的时候,上升到所有的人,包括一切王族和贵族。当初之所以制定这样的法律,就是某些贵族,奴隶主残杀奴隶成为了家常便饭,甚至死亡的时候让奴隶陪葬成为了时髦的奢侈行为。葛飞自身就是奴隶出身,既然成为大王身边宠臣,就不想让这种悲剧继续进行,因此让葛猛在京城周围做了调查,拿出了一年之中,奴隶被主人残害致死的准确数字,在一个恰当时机,葛飞把这件事告知了季柕,季柕自然被震惊了。他虽然知道还有奴隶主,贵族在偷偷杀害奴隶的事情发生,但是没有想到数字如此庞大,被杀死的奴隶人数是如此地触目惊心,因此就召集朝廷大臣,王宫贵族中的代表人物,当堂宣布了私人没有权利杀人的法令,包括王公贵族,如果私自杀人,包括奴隶,轻则鞭炙,重责流放。这个法令公布之后,私自残杀奴隶的事情几乎禁绝了,当然,毒打,折磨奴隶的事情还是不少。

“杀人偿命?那不过是口头晦气而已,你看见哪个贵族杀人偿命了?对这些贱民,不杀他还会当你是老虎?会认为你是病猫,当初先王就不应该制定这条法律,简直是自缚手脚。”其不以为然地说,其实在王族,贵族中,拥有他这种意识的人很多。

“二哥,你还是要小心,凸冉他们如果知道了,会盯着这种事情不放的,大王也不会做公然违反法律的事情。”益忧心忡忡地说,因为他知道,芒看起来和先王不一样,和朝廷中这些重臣不是一条心,其实实质差距不大,芒也是需要忠臣和能吏的,所不同的是,他喜欢的忠臣能吏是听从自己话的忠臣,而不是和自己作对的忠臣,本质上差别不大。这一点益看的清楚,所以他做事情非常谨慎,因为他知道,自己是庶出的王爷,根子不那么硬,不像其根红苗正,是正牌的王爷。

“我当然不会大张旗鼓地去杀人,他们也不会拿到我的把柄。”说到这其得意地笑了。这些年来他在府里收养了一群死士,这些人要么是亡命江湖的江洋大盗,要么是不溶于官府的无赖流氓,一个共同特点是:无家可去,不是其给他们改了名字加以保护,他们早就人头落地,或者身陷囹圄了,因此在这些人的眼睛里,没有朝廷,没有王法,有的就是其这个主人,只要其发布的指令,他们就没有条件的去执行。

益看见其的得意笑容心理又是一惊,他当然知道其养了不少死士,也知道他会命令死士去杀人。但是益更知道,这些人长期在其的庄园里居住,见过他们的人不少,只要有人出事,其就很难洗白自己。益也不认为这些江湖人士就会对主人无限忠诚,一旦被官府拘捕,受不了严刑拷打,他们还是会招供的,因此必须给其灭火,免得其干出越轨的糊涂事。

“屈完管理的刑部,最近招收了一批吏员,有些人就是江湖侠士,二哥,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三弟,你不用劝我了,不给他们厉害瞧瞧,他们就不知道马王爷是三只眼的。我就是要警告朝廷中的某些人,和王族中的人作对,是要付出生命代价的。”其狞笑地说。

益听见这样的话,眼里只有苦笑,明白祸事要来了。

目光深远,看问题深刻,是凸冉代表性的标志之一,当初年纪轻轻,就被槐看中,后来成为槐的肱骨之臣,尤其是在孙康造反,朝廷大厦将倾的危机时候,全盘谋划,力挽狂澜,拯救朝廷于狂澜于既倒,更是成为他一生标志性的功绩之一,因此征服了所有的文武大臣,年纪轻轻就坐上丞相的高位,成为大夏朝中期的首席能臣。槐去世之前,就把守护大夏朝未来的重担交给了凸冉,对他的信任可以说是达到了人臣的极致。

凸冉因为感谢槐的知遇之恩,自然也把自己定位为大夏朝的守护神,不遗余力地保护大夏朝的江山。然而芒和槐的巨大差距,行为做事的很大不同,还是他没有料到的,因为登上大王宝座的芒,和当王子的芒,似乎换了一个人。芒在做王子的时候,对凸冉是极为敬重的,遇到事情总是请教凸冉之后再去行事,对凸冉也表现出了高度重视。但是登基之后,一切都变了,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对自己的敬而远之,对于大臣来说,这种疏远是致命的。这说明芒在猜疑自己,君疑臣臣死,这是几乎所有忠臣的悲剧,凸冉这样的聪明人,哪里不明白这样的道理?此刻最好的选择是主动交权,退避三舍,隐居乡野,不问世事,这样就可以保全自己。凸冉也不是贪恋权位,但是他却不能辜负槐的重托,知恩图报成为了无法挣脱的枷锁。因为凸冉明白,如果自己离开了朝廷,朝廷就可能成为李琦,二大王等人的天下,槐辛辛苦苦创建的盛世,顷刻间就可能被摧毁,那他就是魂归黄泉了,又有何面目去见先王。

在确定自己不可能为了安全着陆就远离朝廷之后,凸冉明白,自己必须要面对芒的昏聩,李琦等新贵的攻击,和他们做斗争,保护朝廷的干净将是自己后半生必须做的事情,尽管就天性而然,自己不喜欢内斗,不喜欢官场的蝇营狗苟,但是一切都容不得自己了,形势比人强,这是他无法摆脱的宿命。因为他看的清清楚楚,如果自己不担任领军人物,包括费玉清在内,没有人可以制约芒的胡来,没有人是李琦等权臣的对手。自古以来就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正人君子斗不过邪门歪道,因为邪门歪道做坏事可以没有底线,正人君子顾忌太多。

凸冉承认,自己也是正人君子,但是不是那种书生般的正人君子,身上奇异的道术并不比那些人少,关键的时候自己是敢于破釜沉舟,无所顾忌的。他想,槐也许就是看好了这一点,才敢于放心地把江山维护托付给自己的,那么自己就不应该辜负槐的重托。

芒登基之后接连干了两件离经叛道的事情,第一件是重建先王墓地,这件事虽然劳民伤财,但是在道义上并不亏,因为芒站在了孝义的制高点上,民间的百姓非但不会说他不是,反而会认为这是个至孝的君王,值得尊敬,因此凸冉不会公开和芒作对,不能给民众留下自己不孝的口实。第二件事王室做生意,这件事如果实行,就可能颠倒乾坤了,等于打开了潘多拉匣子,到时候所有的王族,贵族都去和民间争利,整个商业规则,理念就被破坏,官场**就无法控制。国家财政就会大幅度减少,公权就会让位于私权。王族和官员做生意的灾难不是他们兜子里多了几个钱,而是会摧毁清平正直的做人理念和法律,让**,惟利是图合法化,朝廷自然就会乌烟瘴气。一旦这种规模形成,除了推到从来,改朝换代,根本就没有别的办法,真到了那时候,他凸冉就是大夏朝的罪人。

所以凸冉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命令利民不借给芒一两银子用于做生意,如果利民挡不住,他就会亲自出面和芒去争辩,他相信,芒现在还没有资本和胆量,罢免他这个丞相,因为他有能力号召群臣罢朝,这是芒绝对受不了的。利民果然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了,他告诉芒,国库没有银子,因为修建墓地要花费十万银子,加固黄河大堤要花费一百万两银子,而这是先王在的时候就定下的规则——每年朝廷都要拿出大笔银子加固黄河大堤,这是雷打不动的定律。芒并不知道朝廷的国库到底有多少银子,因此听说加固黄河大堤需要那么多银子,当然也认为朝廷可以调动的银子已经不多了,不借给他是利民不能为也。

凸冉听完利民的汇报,感觉芒既然从国库借不到银子,他就很难实现开矿的想法,道理很简单,开矿前期投入巨大,没有银子就是神仙来也没有办法,因此他认为芒最后只能放弃。哪知道有一天屈完来见他,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大王的矿已经动工了,情报属实。凸冉的感觉就是晴天霹雳,觉得自己轻敌了,犯了巨大错误。随后命令屈完调动一切力量,必须查明大王开矿的资金来源。

屈完虽然掌握朝廷的警察力量,但是完成这样的任务难度之大也是逆天的,因为私自调查和大王有关的一切事情都是谋逆,是死罪,大王的一切行为都受到法律的绝对保护,如果不是凸冉的命令,屈完根本就不会去执行这样的命令,毕竟是关系到自己前途和脑袋的大事,谁也很难做到无私的,为了朝廷的事情,赌上自己的脑袋。但是这是凸冉的命令,于公于私他都不能拒绝。只是屈完明白,谨慎行事是必须的,如果被李琦等人知道,他就完了,因此只能找到几个绝对信任的官员,命令他们安排自己的亲信秘密调查。结果就是几个月过去了,没有任何线索,因为这件事只有李琦和李响两个人知道,而且具体去做的时候,都是李琦单独进行的,因此外界怎么可能得到消息?

看见屈完做了力所能及的工作后,事情没有任何进展,凸冉真急了,因为如此一来,芒的矿山如果能够合法经营,若干年之后,大夏朝的辉煌就可能不再有,而大夏朝巨大的商业市场将变成只有几个玩家在经营的垄断统治,那么众多的商人就会破产,社会秩序就会混乱。商业的混乱自然会造成商品的无限制上涨,民众的购买力当然就会严重下降,随后就是民众对朝廷的不信任。这就和多米诺骨牌一样。此刻只要稍稍遇到外力推动,朝廷就是纸糊的,一只脚就可以踹倒。凸冉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因为他的责任是保护夏朝的强大和昌盛。

凸冉就命令屈完扩大侦查范围,并且明确告诉屈完,出了事情自己负全责,如此一来屈完只能冒险了,把过去不敢进入的地方也划了进去,例如让侦探进入贵族和巨富圈子里面打探,结果这一招很灵,时间不长,一个叫诡魅的富豪露出水面,原来这个诡魅就是大王特赦中的一个,他原本是东夷族首领厨艺麾下的主管后勤供应的官员,东夷被消灭之后他也落网,虽然他没有直接上战场和朝廷军队作战,但是负责给东夷军队运输粮草和物资,罪行自然不小,事后被朝廷判做终身监禁,这就意味着他的生命已经结束,必将老死狱中。本来他已经不抱希望,认命了,因为东夷族都不存在了,谁来救自己?但是没有想到李琦出现了。

李琦之所以一到模范监狱就找到他,首先是诡魅不是一般的有钱,是非常有钱,在多年未厨艺服务的过程中,他利用职务的便利,自己是大赚特赚,整个家庭都跟他借光,因此他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职务,其实拥有了最大的实惠,他的家庭自然就成为东夷族的巨富之一了。但是因为他属于政治犯,没有特赦只能是老死狱中。一个人非常富有,当然会比一般人珍惜生命和自由,而他特殊的政治身份让他自己知道,自由的想法当然是奢望,因此当李琦抛出这个绣球的时候,他自然会感激万分,满口答应的。接触后的结果和李琦预料的一样,听说拿出银子自己可以获得特赦哪里会不答应?

开始,出狱后的诡魅是满意的,他不但获得了自由,而且又可以过上纸醉金迷的生活了,虽然因为拿出的银子太多,现在没有当初富有了,但是在他居住的家乡一带,还是数一数二的豪富,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高兴就淡了,直到他后来知道,和他关在一起的囚犯,并不是都花了银子才获得特赦的,其中有一半人根本就没有花费一两银子,获得了和他一样的待遇,而在花费银子出狱的**中,他又是拿出银子最多的人,心理自然就不平衡了。世界上的事情本来就是这样,很多人的心理都不是患贫穷,而是患不寡的。如果大家都是花钱赢得了自由,诡魅就不会失落。尽管别人拿不拿出银子,其实和他本人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因为就算那些人和他一样拿出银子,他应该拿出的银子也不会减少,这只是个心理问题。但是人性的卑劣就体现在这里,我穷你也穷,我就心安理得,我穷你富有,我心理就不平衡,就要仇富,这是由人性的劣根性决定的。

诡魅并不知道,李琦为什么给三王爷上报特赦名单的时候,也假释了一部分没有拿出银子的人,这是李琦的聪明,他担心只是特赦几个被敲诈银子的囚犯,目标太明显,容易被大臣发现猫腻,那样就反为不美,因此为了混淆视听,他就使用了障眼法。果然,当这份特赦名单被公布之后,在朝堂上没有引起任何议论,因为新大王登基进行大赦,这在之前有惯例,芒这样做没有什么不妥。因此没有人去想,这件事里面会有猫腻。

诡魅因为感觉被李琦欺骗了,心理不舒服,感觉不平衡,因此在外出交往,喝酒饮宴喝多的时候,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发泄怨气就是必然的,时候长了,听到的人多了,消息就在圈子内传开了,自然也就被屈完派出的探子打听到了,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屈完。屈完大吃一惊之后,当然不会怠慢,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凸冉,并问凸冉用不用把诡魅抓来询问。

凸冉听到这样的奇闻当然也是大吃一惊,心理明白,这样邪门歪道,又无懈可击的主意,芒是不可能想出来的,因为芒是大王,大赦谁是他的权利,没有人有权利询问,把诡魅抓起来询问也是冒险的,因为被大王特赦的人已经是无罪了,被诡魅反咬一口就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何况诡魅拿出银子也是不得已,他本身并没有罪过,再加上他如果不承认这件事,那就更麻烦了,因此如何处理这件事必须慎重。

凸冉在没有考虑透彻,能够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的时候,没有命令屈完去抓人,事后看来,这样做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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